居止扶了扶额头,他没碰过酒,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会对果啤过敏,把君辞拉起来,示意他在旁边坐下。君辞还是不放心:“我们还是去一趟医院吧。”居止摇摇头,却感到一阵干呕,君辞忍不住了:“我这一次慢点,尽量不颠,你就去一趟吧,好吗?”居止也撑不住了,只好爬上君辞的背。
所幸医院已经不远了,没多久就到了,就在快要进医院的大门时,君辞的脸色突然就变白了,心脏处也传来一阵阵绞痛,冷汗不断地流下。居止发觉出君辞的不对劲,立马让君辞把他放下来,君辞却咬了咬牙,背紧了居止,走进医院。在居止就诊的这一段时间,居止眼睁睁地看着君辞的唇色一点点变白。最后,看着居止坐在病床上挂好盐水,君辞终于受不住了,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居止当即就扯掉手上的针头,跑过来扶起君辞:“君辞,你怎么了?医生,医生!快……”在君辞失去意识之前,看到居止脸上的担心,他突然就放松了,无意识地弯起嘴角,晕了过去。
君辞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听见旁边居止的声音:“抱歉,都是因为我君辞才会晕倒,对不起。”君枵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这是小辞自身的问题,和你没关系。”居止还想说什么,君辞就硬撑着起来了,居止急忙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