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
“恕微臣无礼了。”何放一招手:“扶公主上车!”几个宫女上来拉她。
“放开我!”推搡间,苏怀倾不慎摔在地上,一滩液体漫出腿间,“不好,公主破水了!”宫女说。
“不要……别碰我……”苏怀倾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阵阵钝痛从盆骨中蔓延,好痛!
何放却笑了:“也好!生了孩子再去,省得皇上看了烦心。”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苏怀倾疼得泪花直冒,被宫女们抬到了床上。胎儿尚未足月,生下来不知如何,可她们并不关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姐姐的孩子,自己应该是躺在姐姐怀里,被她安慰着生下来,如今却被宫女们推挤着下腹,仓促地催着。
“公主,公主用力!”宫女们架着她的双腿,推着她膨隆的下腹。
“啊啊啊……”苏怀倾揪破了床单,鬓发尽湿,几欲昏厥。
“好了,看到头了。”宫女托着那湿漉漉的胎头往外拉,一个瘦弱的婴儿,被她们强行拉出来,不哭不闹,被她们扔在了床上。
已经昏过去的苏怀倾,被她们带回了皇宫。
面前的女孩,双眸盈盈秋水,右眼下一滴泪痣,楚楚动人,一别十七年,隔着这一滴泪痣,苏怀倾看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