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要洗澡,不是喝的。”
“再往前一百里地有条小河,公主明日再洗吧。”女人说。
顿时,心中所有的怨愤、委屈、难过涌上来,泪水再次夺目而出。
女人慌了,抱拳道:“臣这就去取水!”说罢,便要去牵已经睡着了的马匹。
“等等,”苏慕喊住她:“你怎么取?”
“臣快马加鞭,一百里,天亮前应该能返回。”女人说。
“那水呢?”苏慕问。
“水……”洗澡用水量大,如何取回?荒郊野岭也没有浴盆,要如何洗?女人眼神中透出无奈:“公主可不可以只洗脸?”
“算了。”苏慕抬袖子擦了擦眼泪,不能再哭了,她想,这里不是宫中,再也没有人会抱住我、哄我、帮我擦眼泪了。
草地湿气重,当晚她在那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一亮,她呆木地上了马车,只觉浑身酸痛,进入新一天的折磨。
女人撩起帘子:“公主,可以洗澡了。”
“好。”她便脱了衣裙泡进小河中。河水清爽凉快,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岸边,女人和一众将女坐着等她。
“你们怎么不洗?”她问。
“我们身上脏,公主洗过我们再洗。”女人笑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