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确实,他在这边说钟凌头头是道,然而反观自己,还不是搞不清钟凌会不会抵触自己,两个人其实连担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钟凌突然笑了一下,转头看着魏衍“阿衍,我喜欢你。”
魏衍愣了一下,随即,他一把按住钟凌的后脑,亲了上去,唇齿交缠之间,他说了一句“嗯,我也是。”
其实只要一句,什么愁啊苦啊无奈啊全都烟消云散了。就一句,我喜欢你。
丘市的一处独栋小楼里,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不知道是谁家请了个梨园角儿来,就在客厅里,同样的曲子唱了一遍又一遍。唱到嗓子都劈了,也没停下。
客厅里中年男人挥了挥手,示意眼前的角儿停下。他喜欢看这种桥段,黄鹂啼血一样,唱到最后声儿都出不来了,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却停也不敢停。
把一个人最珍视的东西毁掉,看着那人痛苦辗转挣扎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玩法,很久之前就是。一直到了现在,这个习惯都改不太掉。
中年男子就是之前和钟凌搭话的人,他背后的博古架上放了几幅画卷,整个房间的布置古色古香,既有厚重感,也添了几分清逸。
窗外有人敲门,一个脸色发紫的青年人敲了敲门,又在附近转了几圈,脚下不安的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