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中年啤酒肚、光着膀子下楼打扑克的模样,更没办法想象和这样的自己在一起的魏衍。
那时候魏衍应该还是一脸的少年气吧或者他体贴的外形变化到了中年,但也不会为发际线担心,更不会有啤酒肚。
钟凌叹了口气,觉得这一口巧克力吃的是真苦,得是70的可可含量,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是建立在魏衍没嫌弃中年油腻的自己之上。他转念一想“中年油腻”这个词儿,顿时有些动摇,觉得可口巧克力苦的到了80的含量。
这么想着,钟凌每天早上都很认真的出门跑步,找个单杠做引体向上,硬是想把脑子里不是冒出来的这块巧克力调点蜜糖。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谈了一场不太对劲儿的恋爱。因为恋爱的对象问题,自己落入了和里一样的境地所有人类都会考虑的问题,如何利用有限的青春让无限的寿命铭记。
这是思想家的问题,闲的没事儿的作家偶尔也会往这方面想,还会把一个人掰成两块给人示众。大概是实习期之前的时间太过空闲,钟凌突然也往这方面发展了。他托着下巴,坐在图书馆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手上的书,心里想着真是去他大爷的,人类活了这么久,所有的问题都能归结于一件事儿时间不够。
时间不够,所以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