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那陈维林也不用活了。”
钟凌说道“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我听陈维林说的时候,总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们的。但是他不肯说。我们应该先问一下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到不对的。”
陈维林放下电话,走到小桌上坐下,还没等钟凌问,自己便开口说道“这东西第一次出来,是我在一次古董拍卖会上。我是主持,它一直在我耳边说话,说我毁了他的肉身,如今便要拿我来做新的。后来好几次在做节目的时候,我神情恍惚,险些伤人。之后便是我母亲说看到我半夜有异样的举动,还甚至拿着菜刀要杀她。从此之后我就不敢再半夜里睡觉,生怕伤了家里的人。”
陈维林摇着脑袋,显然神经状态已经非常不好了。长期的疲惫、缺少睡眠还有心里的紧张,让他非常痛苦,尤其是在接到自己母亲的死亡通知电话时,他最后的那条线也崩了。
陈维林低声笑道“他说会从我身边的人开始动手,用来当做血祭。”他站起身来,说道“距离这个东西出来,还有十个小时了。我可能就快死了,如果你们想不到解决办法”他觉得现在回到家中,倘若那两个天疏派的人还在,也许自己还有一点活的余地。
“叮”钟凌的手机响了。他打开一看上面的a,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