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努力就是。”
吴勉微一颔首:“我会的。”
乡试这日,微微有雨落。
贡院前街,挤着无数把油纸伞,缓缓往前挪。
雨滴打在伞面上,沿着伞骨坠落,像断了线的珠,泅入月牙儿的绣花鞋面,留下一块暗色印记。
她执伞而立,向吴勉叮嘱道:“写累了,就睡一会儿,时间足够的。但凡有什么号舍有什么不好的,譬如漏雨,譬如临近号舍的考生打呼噜,一定要和监考官说。”
月牙儿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吴勉安静的听着,不时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
说着说着,连月牙儿都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常,讪讪道:“我是不是太啰嗦了。”
“没有。”吴勉轻笑起来:“我听不够。”
正在这时,只闻一声鼓响,龙门已开。不知多少把伞面缓缓往前,争先恐后的进入贡院。
吴勉望一望龙门的方向,向月牙儿说:“那我进去了。”
月牙儿点了点头。
他转身正要走,却被月牙儿拉住衣袖。
她忽然两靥飞霞,小声说:“之前说你考中了我就嫁给你。其实就算这次没考好,我也是愿意的。所以,你——不要有负担呀。”
她飞快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