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救他,绝不会杀他。”段明臣又补充道,“对了,我请了翻译,让他解读相野雄飞那日在茅厕留下的字条。”
这几日事情多,顾怀清几乎忘了这一茬,忙问:“那字条上写着什么?”
“那字条是留给他父亲相野大将的,他说他并未杀害高丽公主,却遭人诬陷,恐怕有人刻意要谋害他性命,破坏东瀛和大齐的和谈,请大将速派人来救他。”
“相野雄飞一向狡猾,会不会是故意写给我们看,混淆视听?”
段明臣摇摇头:“第一,他留条十分小心,分明是想躲过我们,将字条留给东瀛暗线,以转交给他父亲;第二,那客栈确实是有倭人的眼线,当晚要不是我们拼死守着,倭人已经救走他了,在那种情形下,他有什么理由撒谎?”
“也对……”顾怀清目露迷惘,“若他不是凶手,到底是谁呢?”
段明臣皱眉道:“或许,我们应该想一想,相野雄飞若是死了,谁会从中得利?”
顾怀清道:“相野雄飞这厮仇家无数,他若是死了,很多人都会拍手称快,从这一点去想,很难找出来。”
“他仇家虽多,但要说仇恨最大的,恐怕还是高丽人,高丽整个王室几乎都被他屠杀殆尽。”
“说起高丽人,我今日在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