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至于明明白白出现在她面前当了大老板的苏子青,可能是有钱人家养了好好照顾的宠物猪之类的吧。
苏子青不想和她再说什么,看向一边洗衣服洗的心不在焉的年轻女人:“这位是孩子的妈妈吧?您怎么想的呢?”
“我……”女人看了看苏子青,又看了看妇人,“我听妈的。”
家庭里就像有什么特定阶级,男人是最上层,下来就是年长的祖母,为家中添了男丁的媳妇也并不能增长地位,而是要等到她也成为那个祖母,苏子青不再为难她,打算直接找家里看似隐身,实则掌权的人。
“孩子的爸爸和爷爷呢?我和他们谈吧。”苏子青对妇人说道。
“孩子爸爸在外头打工呢,不然我们这一家子谁养啊。”妇人说道,她知道苏子青和村长也是说得上话的人,倒是不敢直接赶她走,只是不耐烦的推门进主屋去了。
片刻之后妇人出来了,对苏子青说:“孩子他爷爷叫你进去谈。”
搞得跟觐见似的,苏子青对着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我去找村长,也是村长出屋子和我谈的,我不和男人独处一个屋子,让他出来吧,又不是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约是第一次有女性敢叫这家里的一家之主出来谈,洗衣服的年轻女子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