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往往会成为重要的破案线索。”
刚闭上眼睛正试图放松自己的谢昌九立刻表现出坐立不安,面皮不受克制地痉挛了两下,低下头:“我只知道他姓陈。”
他把那天晚上的情景细致地描述了一遍,捶胸顿足,叹了恨不得一百零八口气:“唉,当时我就该看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那人从外表瞅上去真真是人畜无害,跟平时那些来观里看稀奇凑热闹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又借口身患绝症从医院里逃出来想自寻短见,路遇鹤鸣观忽然被元始天尊感化,死志顿消。我看他眉目清秀,苍白羸弱,确实像是久病缠身,恻隐之心大动就收留了下来。万万没想到,竟然就此着了道!”
“你说他穿着一身病号服?”陆惊风手掌相对,指尖合拢竖起,若有所思,“有没有看清病号服上印着哪家医院?”
林谙瞥了他一眼,知道对方也想到了同一个人。
谢昌九抓耳挠腮想了一会儿,胡子都快捋秃噜了,“好像是……什么人民医院?我就记得貌似有‘人民’两个字。”
“是第五人民医院。”陆惊风给他补齐了全称,搓了搓浸出汗水的掌心。
谢昌九瞪着眼睛盯着他的后脑勺,反应了半晌,惊喜不已:“这么说,你们已经知道他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