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死活没差别,横竖都是没结果,也就没什么可抱憾终生的。”
绕来绕去,最后一锤定音:“惊风,你为了让我好受一些,竟如此煞费苦心。”
默默听完全程的陆惊风:“……”
这人上辈子,估计是根成了精的大棒槌。
言尽于此,陆惊风给了他一个“你开心就好”的眼神,调整姿势,伸展四肢,闭目养神。
大棒槌也消停了,直挺挺地躺在一旁,进出气儿都静悄悄的。
过了很久,久到陆惊风的呼吸平稳下来,似是进入了浅眠,静谧的室内才响起一声幽微的叹息,大棒槌又多出了自言自语的毛病:“其实不用这样,对我而言,你死了还是活着,意义上其实差别不大。死了,你别无选择,永远只能是我的。活着,你挣扎得久些,但迟早也是我的。不过就是,存在方式略有不同而已。”
这话如石沉大海,没得到任何回应,也没期望着能得到什么回应。
直到林谙眼皮打架,昏昏欲睡,陆惊风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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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寅交替之前,那群精力充沛的老年人总算停下搓麻将这一古老的民族运动,尊臀离了黄木椅,开始活动手脚,转转脖子扭扭腰,为接下来的正经事热身。
林宅有间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