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缺德少肺地花心了一生,最后没得花柳病没得那什么艾滋,竟然死在了唯一的徒弟手上,你说说看你,走得这么不体面!我堂堂天蚕派菁夫人,当初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个斯文败类!呜呜呜……”
她哭得昏天黑地,妆容尽毁,鼻翼两侧深刻的法令纹形成了沟壑,里面填满了脂粉泪水,等她哭够了,潇洒地擤完鼻子往陆焱清衣服上揩,一抬头,只见风流老狗直直地瞪着她。
霎时悲从中来,又是哇一声哭出来,抖着满是老人斑的手盖上去:“嘤嘤嘤……你有啥死不瞑目的?还惦记着哪个老相好的呐?”
黄正奇在旁拢着手,挤眉弄眼,欲言又止,喉管里像是有小猫儿在挠,不停地清嗓子。
魏菁菁浑浊的眼睛一转,娇嗔:“大黄你干什么?闲着没事干过来一起哭丧啊!好歹朋友一场……”
黄正奇两手一摊,哭笑不得。
“哭你奶奶个腿儿的丧!魏灭绝,睁大老花眼看清楚,本道长还没翘辫子呢!”怀里的陆焱清怒斥一声,拍开她的手一个打滚爬起来,形容狼狈,“想守寡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
“你没死啊?”魏菁菁有点尴尬,嗫嚅起来,“那你吐哪门子的血?”
“可能是伤了咽喉里的毛细血管啊菁菁。”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