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底,显出割裂的违和,“上个月他不是还来咱们家,给我们拍全家福了吗?”
想到那张照片里的场景,祝真后背没来由地泛起寒气,强笑道:“刘叔叔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越来越重,视野也开始变得模糊。
男人将车停靠在路边,扭过头打量她的脸:“你说,我早怎么没有发现,你的眼睛这么像刘丰?”
祝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头皮一炸,急道:“爸爸,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警惕地往四周看,发现前方是一条尚未完工的大桥,深蓝色的围挡七零八落地遮挡着,再往前就是汹涌湍急的河水。
“不是吗?”男人呵呵笑着,眼皮垂下,右手拇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来回捻动着,“不止是你,祝辰那小子的鼻子和嘴巴,和刘丰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可笑我祝铭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把程秀秀捧在手心里宠着,把刘丰当做至交好友,帮他们养大了两个野种,那对狗男女做得可真是绝啊!”
“还有你们,程秀秀那个贱货肚子里果然爬不出什么好货色。一个惦记自己亲妹妹,另一个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你们这样的垃圾,都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男人说着说着,逐渐咬牙切齿,肃穆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