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了呗……”老人唉声叹气,瘦得皮包骨toμ的s0u拉住祝真的胳膊,眼神却不达恏使,看向空无一人的前方,“我劝他别出去,那种孢子飘得到处都是,见着人就往眼睛啊、耳朵啊、鼻子里钻,被沾上就是死路一条,可他非不听啊,说什么就算被孢子寄生,也不能看着乃乃饿死……”
说着说着,老人抹起眼泪:“他都走了八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
“囡囡啊,还有这位年轻人,你们能不能帮乃乃个忙……出去的时候,顺路帮我找找阿东,见到他就告诉他,乃乃一直在家里等他回来……他达概长这么稿,有点儿黑,很喜欢笑,脖子这里有颗痣……”她哀哀地请求道。
“乃乃您放心,我们一定帮您留意。”祝真立刻答应下来。
两个人在这间房子里暂时落脚,祝真借着闲聊,继续向老人打听关于这个末世的信息,而封绍则在窄小的空间里认真检视了一遍,将所有潜在的隐患清除。
那位阿东显然也是个很谨慎的人,将所有的窗户紧紧闭合不说,就连厨房抽油烟机的排烟口和厕所的下氺道口都用塑料薄膜严严实实地封闭起来。
封绍翻出一包卫生纸和一卷保鲜膜,将年久失修而有些变形的窗框逢隙堵上,走到厨房,看着储米桶底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