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喊了下来。
他们指着老五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么,老二时不时用阴狠的眼神看向老五,似乎已经做出决断。
眼看老二扛着剁骨刀往他这边走了过来,老五意识到不妙,跪地痛哭流涕:“你们别听这个婊子瞎说!我就是一时精虫上脑,想强迫她,她不同意,才胡说八道诬陷我的!你们相信我啊!”他不敢承认自己被感染的事实,因此也不敢指认祝真。
“既然是诬陷,咱们又是兄弟,你这么害怕做什么?”老二老奸巨猾,根本不相信他的话,而是提着刀把,将还沾着污血的刀刃对准他的脖颈。
命运难得眷顾祝真,那只被她关在盒子里多时的孢子显然品相不凡,不但没有失去活性,反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快速生根发芽,攻池掠地,从他右侧的鼻孔里探出一根足有三厘米长的粉色菌丝。
祝真的指控得到验证,老二再无犹豫,抡圆了粗壮的臂膀,重重砍向还在怔怔然摸鼻孔的好兄弟。
“噗嗤”一声,又一颗大好头颅落地,鲜血四溅,弄脏了纯白色的羊毛地毯。
老大面孔漠然地安排剩下的两名队友将尸体扔进壁炉里烧毁,杜绝隐患。
老二在沙发巾上蹭了蹭染血的六根手指,并不藏私,道:“系统说,五天之后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