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封绍被保安往后推了几步,面前建起临时性的帐篷,又挤满了人,隔绝了他的视线。
看不清祝真的表情,他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又问了一遍:“真真,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我骗你做什么?”祝真无声地抽了抽鼻子,又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强颜欢笑,“阿绍你忘了吗?我还有那个‘厄运退散’的发卡可以防身,这种传染病对我构不成威胁的。”
说着,发卡的尖端深深戳进手心里,割出一道血口,泄露出她并不平静的状态。
闻言,封绍轻轻“嗯”了一声,道:“那你赶快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你。”
祝真挂断联络器,转过身站在607病房的那堵被她亲手封上的水泥墙前,深吸一口气,发动了自己的能力。
墙面很快出现了一个可供出入的洞口,她抚了抚一阵阵绞痛的心脏,低头钻了进去。
江天策意识到什么,抬手去拉人,没有拉住,只好跟着一起进去。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肥硕的男性身体,十分难受地哼哼着。
肚子很圆,脑袋更圆。
曾经在痦子男身上见过的头部肿胀症,在吴国平这里,发展得更加可怖。
头颅膨胀到极致,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黄黄红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