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是能不做繁育任务,还是能和她分到邻近的家庭,永远不分开?”
祝真敏锐地从她的话音里听出对生育制度的不满。
虽然很隐晦,但确实泄露了那么一丁点儿怨气。
她安安分分地跟着340放完风,继续昨天的轨迹。
午休时,管教推开宿舍的门,喊道:“340,该你吃药了。”
340面色一白,却没有说什么,态度恭顺地走过去,接过一盒白色包装的药。
“不是第一回了,该怎么吃药不用我交待了吧?”管教扬着下巴,显出几分傲慢,“你上一次服务的alpha是位副将军吧?听说各方面的属x都很高,标记应该也很顽固。跟614一样,这次的用量也加倍,如果反应特别严重,让你们宿舍的人去办公室找我。”
340的脸色更白,过了好几秒,才低低应了声“是”。
将两颗血红色的药片倒在手心,就着冷水服下,很快,340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牙齿用力咬住枕巾,将所有呻吟咽回肚子里。
祝真有些担心,躺在上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下面的动静越来越小,终至完全平静,她再也忍不住,探出脑袋查看340的情况。
似乎已经捱过了最难受的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