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子宫更是被人形和兽形的封绍射了又射,污秽到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但是,这样卑微到了尘埃、下贱到了极点的事,她肯定没有为封绍做过。
江天策从中获得了微妙的心理代偿,重新找回平衡与冷静,扣住她的脑袋,扯着她蓬松的头发,在因吃痛而越发紧窒的口腔中,快速挺送了几十下,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喉咙最深处。
祝真终于重获自由,难受地跪坐在地上剧烈咳嗽,杏眼通红,脸上布满泪水,黏稠的白精自嘴角淌落,在半空中牵出淫靡的银丝。
江天策居高临下地看着饱受蹂躏的女孩子,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松地放过她。
他从后面捞起她的腰,把她摆成跪趴姿势,大掌包住饱满的花户重重揉了两把,感受着她私处的细嫩湿滑,调笑道:“真真,怎么湿成这样?”
祝真羞得说不出话,上半身伏下去,红扑扑的脸埋进纤细的手臂里,低低抽泣了两声。
女孩子的阴户很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就连毛发也是稀疏柔软的,他夹着几根阴毛轻轻揪扯几下,在她吃痛的呻吟声里,腾出粗壮的食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拨弄珍珠大小的阴蒂,中指则浅浅探进穴里,忽轻忽重地抠挖。
祝真又是疼痛又是害怕,身子直打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