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台的门,大步走了进来,笑道:“江哥,找了你一大圈,原来你躲在这里,兄弟们都等着你打牌呢……”
他的话音突然顿住,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
说淫乱有些夸张,在花丛里玩惯了的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更不用说,江天策刚一听见他的声音,便反应极快地调整位置,将女孩子的大半个娇躯挡住。
可压抑的哭音、攀在男人肩膀上发抖的小手、死死夹着他劲腰的白腿,包括那截残缺的断肢,在月色和灯光的照射下,在男人近乎完好的衣着衬托下,无端生出许多撩人的媚惑,令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祝真怕得要命,花穴也紧得要命,咬得江天策根本收不住力道,明知不应该,还是掐紧了她的腰肢,当着发小的面用力往深处操了十几下,抵着生嫩的宫口,尽数交待给她。
浓稠的精液撑得祝真小腹酸软,两条腿也脱了力,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性器借着惯性在湿滑的穴里搅弄片刻,方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江天策托稳女孩子轻盈的身子,哑着嗓子回应发小刚才的话:“知道了,马上过去。”
等那人离开,祝真才从惊吓中回神,又委屈又害怕,从江天策怀抱中挣脱,戴好义肢,捡起衣裙胡乱穿在身上,缩在秋千里不住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