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厉晟的声音依然轻柔,仿佛安慰孩子的谆谆善诱。
将在意的拱手相让,再毁灭将失去的,厉氏一族的血脉里本就写满偏执,而林星源生父的疯狂更是不逊于其母族。
这样的基因无疑造就致命缺陷的人,哪怕将一切藏在看似正常的冷漠行径中,在某些方面却笨拙到如同轻易打碎盘子的孩童。
某种意义上,这一类家伙格外有戏耍的价值,因为其兴味,言行和内心相互之间都是扭曲的。
“你来干什么,看戏?”林星源敲下按键,全息屏幕里的景象顷刻放大数倍,沿着令人目眩的角度飞快掠过一幢幢楼宇。
他知道厉晟就在这片区域,也许是其中某一座楼,某一扇窗后,像条吐着信子的蛇,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发出看似温柔实则挑衅的话语。
林星源一字一顿,“我留下的隐患,由我亲自抹除,这样有何不妥?”
厉晟笑吟吟地插下温柔的刀子。
“你就继续自欺欺人下去,可这一次,我打赌,你一定会后悔的。”
“哈哈咳咳咳咳——”纹枭仰躺在地上大笑着,只笑了一半就转为猛咳,血自嘴和鼻腔涌出,他抹了一把嘴边的血,面罩已被刚才的冲击波掀飞,露出很年轻的一张脸——斜飞入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