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又没法做到乐在其中,却还百般忍耐,当然是因为我有求于他呀,笨!”
在这家伙身边的这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又变回一个“人”了。那种久违的,不用逢迎也无需伪装,直接展露的自我。
这一刻的他仍是霍荧,但也不尽然是,有什么久远的,被遗忘的,浮了上来。
只是心底那点杀意,终归是散了。
眼前的家伙像一只生机勃勃的幼兽,带着那么一点自以为是,一无所知地闯进这肮脏之地,横冲直撞,早晚要吃苦头的,就像曾经的自己那样。
但眼下,他突然不想成为令其吃苦头的那个人。
那一晚,霍荧还是什么也没做……也不尽然,他还是做了的。
他敲醒了那只蠢猪,问他晕过去之前看见了什么。
在那双眼里不出所料闪过浑浊的贪婪后,霍荧抚摸着对方丑陋的身体,同其又来了一发。
激战正酣,他看似迷乱地将手抚过对方尽是汗水的后颈。他的手形状优美,指尖有茧,指节灵活。
杀人是一门艺术,人体是最完美的兵器,也是最漏洞百出的组织,要不了多大的力气,就能让其终止运转。
他费力推开余温尚存的尸体,一时懒得处理,就踢到床旁边。
身体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