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平素那种无时不在的轻佻气荡然无存,相反,眉头轻蹙时,别有一种素淡纤弱之感。这样看来,倒是一点女气都不剩了。
    “晚上好,霍荧。”附影十分友好地举手打招呼,他显然忘记自己正挂在天花板上,这么一松手,整个身体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祸不单行,那被他钉到一半的加固钢条被扯下,带下一块断裂的木头横梁。
    祁曜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破洞,面不改色从旁边拾了个接雨的盆子塞在下方。
    “你又来做什么?”这家伙每次来她都要倒霉,这次也不例外。祁曜拾起扳手,眼都不抬地指了指另一侧的架子,“食物在那边,拿了就走好。”
    “一照面就赶人走,小没良心的。”霍荧款款走近,逼仄的小房间里,一切气息都被放大,他身上有从外面带来的倏忽飘渺的冷冽水汽,混着新鲜的血才有的腥甜,他抄了把椅子,很没形象地靠坐在祁曜面前。
    “是你把我叫过来的,不是么?”
    祁曜愣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霍荧一开始的杀意并非针对她而来的,她回应了,在他眼里倒成了呼唤。
    霍荧狡黠一笑,“强烈的精神力砸向特定的某个人时,那种感觉就像思念,并呼唤着对方一样。”他笑到一半,以手背捂嘴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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