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想说的原本是“求欢”吧。
当时还不觉什么,现在却从心底浮起难言的羞耻。
“莺莺……”她终于还是细声地开口,唤的却是另一个名字,既然霍荧不是他的本名,那么叫“霍荧”还是叫“莺莺”,对他来说也没区别。
霍荧一怔,笑问道,“悄悄想要我了么?”
祁曜难堪地别过脸去,极轻地点了点头。
“可我改主意了,”霍荧脸上浮出极恶劣的表情,“不如悄悄先告诉我,你跟谁做过吧。”
这具身体早已浸染过情欲,他却因此感到高兴起来,就连眼睛都亮晶晶的。
祁曜的面色一白,极度难堪地闭上眼,不发一语。
“那我只能猜了,你哥哥,还是那位陛下?总该不会是你的晷吧?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霍荧一面说着,一面观察她的反应,手不忘在身下的泛滥有一搭没一搭划着圈,满溢而出的欲望,和着无处发泄的苦闷,简直是最难熬的刑罚。
祁曜颤着睫毛,饱含羞耻地吐出那个名字。
“呵……原来是他。”霍荧却终于不再折磨她,微含怜爱地再次吻上她,手指填满体内的空虚,温柔地掘开她的身体深处。
那样的柔软,那样的温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