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补全的空虚,以至于最初那一点欢愉过后,更似探不到底的惩罚了。
晷看着她红润的脸,润泽的眼,凌乱衣着遮挡不住的春色,“你既然知道答案,为何还要问我?”
祁曜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裹在被子里,她这会儿开始觉得心里不舒服了,自我厌恶迭着羞耻,让她甚至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觉得很恶心。”她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晷你能不能离开,我想安静一会儿。”
“好。”他说。
但晷没有随着仿生人离开,他没有身体,只能静默在原地。
他的目的达成了,祁曜知道情欲是怎么一回事,她再不会因好奇而做出什么超出理智的事。
他的所为合理且正确,无可挑剔。
可小丫头看起来是真的难过了,她躲在被子里,脸色越发的难看,她自认没人能看见地猛擦着自己的嘴唇,然后像只刺猬一样抱缩成一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晷你这个混蛋!
晷不免困惑,她刚刚不是挺舒服的么。
而且她像一尾鱼一样在怀里翻腾,那活色生香的娇柔,濒临失控的脆弱,和平时的模样没有半分相同,就连他都不曾见过的另一面,看起来……还挺赏心悦目的。
晷并不讨厌,甚至想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