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个要当同门师弟了。
祁曜理解地点点头,“多谢学长,劳你久等了,那我接下来是往哪边去?”
季远芦这才意识到,他一通瞎忙,倒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哦,就往……”抬起的手忽然僵了一下,季远芦脸色有点发白,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就这么愣了两叁秒,手指平平移向左侧,“这边,跟着地标提示走就好。”
祁曜即便察觉到季远芦的不自在,也只以为这热情的前辈是饿得有些发慌了。于是她心中无波澜地又道一声谢,朝着左侧那条路去了。
身后却传来季远芦有些忧虑的叮嘱,“我刚才说过,你已经被敲定录取了,接下来的这场比试输赢都无所谓……别太勉强自己。”
祁曜顿时觉得霜院的学长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把人当小孩子了。
另一边,陆深吸了口冷气,“你又想搞什么鬼。”
整个学院里,也就只有陆深敢这么跟谈凤读说话,谈凤读知他素来心直口快,也不以为意,勾唇道,“看来你是对接下来的对战不感兴趣了,那就请便吧。”
陆深哪里肯走,他厚着脸皮嘿嘿两声,屁股黏在板凳上不动了,眼睛还巴在那片雪白的墙上,满脸都写着要看戏。
当然,陆深也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