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去的背影拉得斜长,逐渐交融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在最后的刹那彻底消失了踪迹……
    ……
    画面跳转,六年前。
    一间廉价的奶茶店,靠窗的那个位子,白发少年百无聊赖地趴在破旧柔软的小型沙发上,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外头仅露出下半截纯色的纸棍。
    怀里揣着的那只骚粉色小猪被揉得逐渐失去了笑容,他不耐烦地抓了抓一头的白毛,力道加重时不慎被揪下了几根。
    摊开手,少年嫌弃地瞅了瞅掌心那几根银丝儿,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白了作为酷盖的头,这他妈谁扛得住。
    尽管发廊的那位烫头小妹黑着脸再三强调,麻了个痹的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奶奶灰啊啊啊,你个没文化的土老帽!
    其实他当时想说,你小姑娘家家凶什么凶咧,要不是凉凉硬塞给他张免费染发体验券,他来都懒得来。
    少年倒是这家奶茶店的常客,曾经和老板瞎几把聊了几句,发现还挺投机的,便互相熟识起来成了好损友。
    老板画风清奇,是个一到晚上踩着十多寸高跟鞋,背挎心爱的吉他盒,开着炫酷机车飞驰到某条后街的地下乐队浪里个浪的女流氓。
    在白天却喜欢装成安静文艺的女青年,只不过做奶茶时不忘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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