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你又何必呢?”
“老娘这回就是要跟她拼了!你们好好睁眼看看,自从这贱人进门后,我们田家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居然敢给自家男人戴绿帽!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就该拉去浸猪笼……”田肖氏依然不依不饶地在孙春花的怀里上窜下跳的,大有要将花枝置于死地的意思。
“好了!都别闹了!还嫌现在家里闹的笑话不够多吗?”老田头在外面看到实在闹得不象样,便忍不住铁青着脸喝斥了一句。
田有金兄弟看老父亲发火了,便赶紧进去,好言好语地劝了田肖氏一番,随后又示意孙春花把她拉出了房间。
田肖氏看老头子发火了,便只好一脸悻悻然地走了出来,临离开前还一手把小儿子给拉了出去:“有财,走!这房间脏死了!娘待会另外收拾一间房子给你住。”
田肖氏和田有财等人离开后,门外就只剩下齐郎中和老田头俩人。
齐郎中从老田头手里接过诊金后,临走前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咱们年岁都大了,凡事要看开些。”
老田头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看开不看开的又能怎样?反正一屋子就没个让人省心的……”
门外变得静悄悄的,一直躺在床上仿如活死人的花枝,却突然一下子睁开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