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他们俩默契的闭口不谈,表面看上去和之前一样,但她和简言之都很清楚,有什么东西已经在他们之间生根发芽,产生了隔阂。
十一月校动会,叶惹摇因为要布置板报和摄影社的一个女生搭档,那位女生负责记录她负责整个校板报的创作,她们在每项运动比赛游走拍照,拍到立定跳远的照片时,正好轮到了徐煜宸。
徐煜宸跳到两米六,不出意外肯定算前三名,他走过来和叶惹摇打招呼,叶惹摇冲他礼貌一笑。
“简言之待会儿也要五千米接力了吧?”徐煜宸问。
“好像是。”叶惹摇附和地点头。
“对了,你现在忙吗?”徐煜宸虽然是像在问她,但她旁边的女生却莫名耸耸肩,“我一个人可以的。”
“谢啦。”徐煜宸冲那位女生笑笑,然后走到叶惹摇旁边,“我终于知道你身上莫名的熟悉感从哪里来的了。”
“嗯?”
徐煜宸说出她小学的名称,“我们是一个小学的,不过我是隔壁班的,而且我住你家对面,你对我没有印象吗?”
“没有。”小学时她身上或者脸上总带着伤痕,越是年龄小的小朋友,越是不懂得什么叫伤人,她只记得有次自习课上有个男同学在全班面前调侃她逝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