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但要知道女人最大的通病就是心软,再后来妈妈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了他,最后怀上了我。——这是后来听舅舅提起的。
和叶乔共处的十二年里,我记忆中关于他的关键词只有易怒、皮带、巴掌、酒精。
我不敢交朋友,因为没办法邀请好朋友来家里做客、没办法和她们出去玩、没办法和她们解释我身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也很羡慕她们课间在操场打闹,从不和他们交流加上长期穿着短了一截的寒酸衣服变成被全班孤立的理由,小学六年被无视和语言上的攻击,以至于我现在面对小朋友,总感受不到他们的纯真善良,只觉得他们一点都不如外表那样无害。
二年级的时候,有次小学老师来过家访期间谈及我身上的伤痕,叶乔含糊其辞,一直沉默的我打断了老师的咄咄逼人,可笑,这群大人真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他们谁都救不了,只能是把我再推入深渊罢了,又聊了会儿,老师起身告辞后他瞬间变脸掐着我脖子问我是不是和老师说了什么。
那次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呼吸被外力生生掐断,窒息感充斥着我整个大脑,很快我眼前冒着黑白色密密麻麻的圆点,求生的本能使我伸出手指死死地抠着他的皮肉,短短的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我试图用我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