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在他额角轻轻亲了一下,像是在安慰。
姜氶心立刻感觉到了顾疏澜的异样,他把手覆在顾疏澜手背上,问道:“路瑶什么都跟你说了吧?”
顾疏澜心疼地把姜氶心拢在怀里,点点头。姜氶心倒没觉得有什么,拿脸蹭着顾疏澜侧颈露出来的皮肤:“都过去了,我不在意。”
学生时代的恶意是块陈旧的贴纸,撕不烂又膈应人。没有任何的导火索,只是眼红和嫉妒就能让一群心智未全的少年团结在一起,以灭威风的名义,试图磨灭一个孩子对艺术的热爱。
少年姜氶心性纯天真,对画画的喜爱不知收敛,毫无暴露地展露着自己的学习热情和艺术天赋,每一个老师的交口称赞,每一幅得奖的作品都成为他后来被欺负的原因。
眼红他的人中,很多都是被宁超撺掇着,做些擦线稿,打翻脚边的水桶,折断画架等折腾人的事,这些事给姜氶心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并不妨碍他在绘画这条道路上的突飞猛进。
真正让他变了温顺的脸的,是宁超一不做二不休撕了他参加国赛的作品。姜氶心一气之下,把之前废掉的线稿,破裂的水桶,还有断掉的画架以及那副毁掉的画全都扔到宁超的面前。
这次,之前给姜氶心穿过小鞋的人都不敢吭声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