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的错误,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
顾实脸很冷,杂乱的眉头拧着,不悦道:“一开始你们就不应该见面。”这是在责怪顾疏澜没有分寸。
顾疏澜轻哼了一声:“一开始?你是指你上岛前的那一个多月,还是十年后的今天?”
“你!”
“不该见面这句话晚了十年,我跟他相识、相知、相爱都在十年前的南宜岛,我等了那么多年不是随随便便一句不该见面就能打发。”
“兄弟也好,亲人也罢,我都要跟他在一起,你非要看我们鱼死网破水火不容我做不到。”
顾实像被雷劈了,焦在原地,被忤逆的滋味难以忍受,深深的无力感已经让他外强中干,可还是固执,面色铁青地指着顾疏澜:“混账!那是你的亲弟弟!”
“啥?”顾若植惊呆,手里的礼物袋“啪”得摔在地上,精挑细选的骨瓷餐具应声而裂,他没管,觉得自己也随着清脆的碎裂声也被抽了筋骨,口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
“原来你还记得他是我的弟弟?”顾疏澜嘲讽道,“可他当年并不知道有我这个哥哥,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父亲,还以为自己的父亲早就已经去世,现在看来有没有还不是一样吗?”
顾若植被信息量惊掉了下巴,终于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