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伸出手,紧紧地握住郑子吟的手,一手心全是湿淋淋的冷汗,人生真是一场戏剧,而个人,渺小无力得如同一枚棋子。
面对着萧瑟的花园,郑子吟感伤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家会变成这样,我以为会一直热闹兴盛下去。”
初心不说话,只是更紧地握住郑子吟的手。冷风吹来,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
郑子吟沉默了一会,继续艰难缓慢地说道:“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我妈了,这房子是一个月以前卖掉的,和新业主签合同时,我妈当时在场,她死活不同意,这一个月,我有时来找她,她就拿东西扔我,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希望,今天,她能听我的话,和我们一起去上海。“
初心知道郑子吟的为难,张小红从一开始就是强烈反对由郑家独自赔偿这次的重大交通事故的,她努力笑了笑,对郑子吟说道:“我会陪你一起说服妈妈的。”
郑子吟对她感激地笑了笑。
两个人紧紧握着手,肩并肩地走入客厅,房间里十分的幽暗,仿佛多日不曾开灯。客厅如同地狱一般荒凉可怕。
郑子吟大声叫了一声“妈——”
没有人吱声,张小红好像不在。
郑子吟只好继续说道:“妈,你在不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