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拨通了郑子吟的电话。在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爆列开来,无比懊恼,恨自己行动得太慢,耽搁了几天。
她明明知道郑子吟是个行动派,他既然执意要和自己分手,自以为是的把她让给别人,他肯定就会离开上海,走得远远的,然后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她怎么那么傻啊,当初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离开,为什么不发疯似地去上海的火车站汽车站机场截他,而是就这样放他走了!
她为什么要消沉几天,等到拿到钱,才决定搬家,和奇葩功利的爸妈分开住,她应该在郑子吟和她提分手的那天就果断行动起来表明自己的决心的!
可惜在这件事上,她却像个拖延症晚期患者,慢得像蜗牛!
如果这世界上有后悔药吃就好了,可惜没有!
手机紧紧地捂在耳朵边,心脏如同擂鼓似的怦怦狂跳着,等待着电话,然而,电话响了七声“嘟嘟嘟”之后,因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了。
初心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颗石子,快速地沉入冰冷的大海。她紧紧咬着嘴唇,叫自己不要哭,要坚强得如同一枚坚果,而是不是脆弱得如同立不住脚的流沙。
如果没有郑子吟,她的生活困倦如同在沙瀑,初心只觉得耳朵嗡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