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与此同时,除了冷,初心的头开始剧烈地痛起来,好像有两个恶魔拿着钻子对着她两个太阳穴在使劲地往里面钻似的,她用双手捂着头,头痛得想大声尖叫,满床打滚,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在下一秒就要裂开似的。
在这个时候,她也仍然不想联系自己的爸妈,自己的弟弟,她只想要郑子吟在身边。
她苍白着脸,手指哆嗦,放纵头痛侵袭着她,然后找到手机,给郑子吟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我生病了!病得很严重!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后悔你的自以为是!”她咬着牙,无比委屈地发了过去,短信发过去的同时,委屈的泪水也掉了下来。
她捧着手机难过地哭着,又福至心灵地发了一条过去:“我爸妈和我弟回老家了,我一个人在上海,呜呜呜,小郑哥哥,我好想你啊——”
此时此刻,身在广州某个廉价酒店地下室的郑子吟看到这条短信,再也坐不下去了!
对于他来说,如果和初心分开,在余生里,只要听到“初心”的名字,不管事隔多年,他的内心仍然会有强烈的震荡感,只要看到她,哪怕白发苍苍,他的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仍然会牵扯的疼痛。
他瞅着那条饱含着初心泪水的短信,心里纠成一团。他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