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淡淡的一层红色。
可是她越不想在儿媳妇面前失态,身上的痒越像某种某大疾病发作,简直痒得难受,她控制不住地伸手进去骚,身体扭动得如同翻滚的毛毛虫。
初心走上前去,对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身上难受?”
张小红仍旧不吭声,一张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初心看了看按铃,对她说道:“这样吧,我叫医生来,也许是挂的点滴,药水不对,你药物过敏了”说着就要去按铃。
“不用——”张小红却叫住她,对她说道:“我不是药物过敏,我是身上痒。”
初心愣了一下,看向婆婆,张小红一张脸已经红得像新娘盖头,连耳根子都红到透明的地步,她说道:“妈,你身上痒,我帮你搔吧。”
说着伸出手。
张小红躲闪了一下,对她连连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搔。”儿媳妇是外人,自己也一直把她当外人对待,没有生她,没有养她,别的父母把她养大成人,突然某一天嫁到自己家来,自己何尝把她当亲人对待过,一直像对待敌人。
如何能让一个外人,一个敌人给自己搔痒。
尽管她用一双清水般的大眼睛真诚地看着自己,脸上也没有半丝嘲笑之意。
初心知道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