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道:“这么说,先前吃的苦还不够了?”
郑子吟猛地抬起头来,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明证了?
前些日子,他一直苦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生意一落千,仿佛所有的好运都离他而去,喝水都塞牙缝。
他反思反思再反思,从自身身上找不到任何原因,到如今,终于找到答案。
是面前这个人,在为难他,他想让他滚离上海?
郑子吟难以置信地看向管平湖,管平湖也知道自己失了言,低下头,不发一语地走远开来。
又担心初心的安危,舍不得离开医院,因此,只好走到医院的大堂去,在一处长椅上休息。
然而,刚刚坐定,一股香气袭来,他征了一下,不知何时,易乐乐已经走到他面前,她面白如纸,十指颤抖。
管平湖征征,挑了挑眉,想着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易乐乐。
易乐乐面色苍白如雪,一张红唇仿佛含了滚烫的热油,哆嗦个没完没了,管平湖对她黑了脸,意思是叫她滚蛋,不要来烦他。
易乐乐却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对他问道:“你喜欢初心?”
管平湖不搭理她:“。。。。。。”
易乐乐继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他:“那张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