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却从来不会主动去找他。她总觉得,这一点上,很重要,不去找,才有主动权,如果控制不住自己,经常去找他,就变得很被动。
所以这些天,她除了不停地往郑子吟的建材厂投钱之外,就是呆在自己的家里。
可是,管平湖却主动来找她了。
这一天,易乐乐在家里弹着钢琴,易家的管家小声地走过来,面有不安,对她说道:“乐乐,有人找你。”
易乐乐从琴谱上抬起头来,管家不安的声音让她觉得奇怪,她笑道:“什么人来了,让你这么害怕?”
“是我——”管平湖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易乐乐征了征,原本在琴键上快速跳动的双手停了下来,整个身体僵得如同木头,音乐戛然而止。
她慢慢合上琴盖,转过身来,不知何时,管平湖已经如天神般站在她的附近,俊美的面孔乌云密布,管家也已经小兔子般悄悄退出了。
两个人沉默地对峙着,空气中充斥着火药味,半空中仿佛刀枪剑影,狂风暴雨马上就要来了。
易乐乐一声不吭地看着管平湖。管平湖一张脸黑得有如锅底,从小到大,在一起二十多年,她从来不曾看到过他这样生气过。
管平湖怒视着易乐乐,额云如同乌云密布的雷霆,双目几乎喷出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