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打他,现在看来,好端端的盘山公路上,突然出现一块石头,也是十分古怪,这件案子一开始就是被人设计好的,有人要对付郑先生——”
易乐乐听着民警条分缕析的分析,只觉得脑袋似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太阳穴也突突地跳,好像有两个小人拿着锥子在使劲地钻自己的太阳穴,头痛欲裂。
她用一只苍白的手扶着自己的额头,眼睛闭上又睁开。
一个民警对易乐乐问道:“小姐,郑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易乐乐语气低微如尘埃,轻轻地说道:“他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
两个民警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乐乐用细若发丝的声音继续说道:“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知觉,其实,与死了并无区别。”
两位民警面面相觑,脸色越来越苍白,一个民警愤怒地说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冤什么样的仇,要置人于死地?!”
易乐乐苦笑一声,心想,要置人于死地的,这世上,除了极端的冤和仇,还有爱,那种爱到极致得不到的疯狂变态的爱!
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就算说出来,这两位在山区当着片警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生活的民警是不会明白的。
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