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全力地靠近,然后搂成一团,相对轻轻地说着情话,轻轻地流着泪。
他最个电灯泡发着微弱的光茫,站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的表情动作,听着他们说话,他的内心如同车轮反复辗压,痛到麻木,一片空荡荡的麻木感。
理智告诉他现在没他什么事了,他们这对恋人现在重逢了,郑子吟终于从植物人的状态中醒过来了,初心也不再一心寻死,他们抱成一团,相互取暖,对于未来的新生活充满了期待。
他应该走了。
可是管平湖却舍不得挪动自己的脚步,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瘦弱苍白泪流满面心事尽泻的初心。
她在郑子吟面前倾诉衷肠,她看着他的大眼发着钻石般的亮光,她被泪水打湿的脸庞虽然仍旧有泪水如同小河般的淌好,可是她却笑着,满脸的喜悦,她喃喃地说着情话,用着丝绸般温柔的语调。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调对他说过话,她从来没有为他流过泪,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笑过,她从来没有向他倾诉过衷肠,如果说她对郑子吟的爱情像大海一般,那么,她给予他的关注,居然吝啬得如同沙漠,连一滴水也不舍施舍给他,
管平湖的大脑轰然作响,如同发条乱了零件崩溃成一团的钟表,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回想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