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直到前阵子,初心捅了他一刀,选择跳楼,宁愿死也不愿嫁给他,他就好比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内心的大火被浇得透,整个心变成了沉寂的死灰。
再怎么倒油添柴,也燃烧不起来了。
他原想着会一个人孤独终老,如同一个死人般的度过余生。
但是易乐乐却如同半路程咬金,杀了出来,她告诉他,她一直喜欢他,为他保持着处子之身,她带“球”逼婚,他父母现在兴兴头头地在忙着他的婚事,打算他恢复健康,一出院就给他们举行婚礼。
易乐乐要做他的妻子,对于这个妻子,管平湖既不讨厌,好像也不喜欢,比起遇到初心那种激天动地洪水瀑布般的感情,易乐乐如同微风扑面,他的心最多波澜微起,那么,几天后,他出院时,他到底要不要结婚呢。
管平湖想了一个多小时,却仍是想不通,这是他的人生,第一次思绪混乱得如一头冲进了瓷器店的牛,一切都乱纷纷的。
正在那里无比烦乱时,却听到一个男人的咳嗽声,管平湖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不知何时,左铭推开一半的房门,有些忐忑地站在门口。
管平湖脸便黑了起来,如同深夜,挑了挑眉,冷冷地看着他。
左铭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