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那敢情好!那你就要给我争气,好好养身体,啊。”
晚上,在送走了母亲后,他照例用了清淡的晚餐,然后就坐在床上看书。
在治疗的前期,他基本看不下去几个字,一会就开始昏昏欲睡,做一些喘不过气的梦。
现在他开始能一次读个几页,还能进行适度的思考,生活也多了些趣味。
他想起从前进强度大的剧组时,撑着眼皮嗑剧本的那些夜晚。那时候的他偶尔会想,既然演戏这么累,要不就别干了,找个地方混日子吧。
这一劫让他恍悟,原来劳累和疲惫,也是一种权利。
书是沈煜升派人送的。当时人站在他面前,问他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他一时想不出来,或许也是懒得想,就说不需要,结果对方面上就渐渐有了煞气,气氛变得很僵。
于是他就说送些杂志吧,然后对方就给他时间去想具体要什么,第二天让严延来记录。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感激于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知道他是在真心关心他。只是他觉得,沈煜升没有必要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赶到这里,只为了跟一个病怏怏的人面面相觑。
他已经被“困”在这里,所接触的人随时都会跟沈煜升报告情况。他不会胡闹,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