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那儿回来?”
娄煜点了点头。
“还是父亲有办法,什么事都难不倒父亲!”子君开心极了。
“父亲十分厉害,这点我早已领教过了。”
“哼,看来只有父亲才能治你。你可要小心些,若是再惹我伤心,我就请父亲来收拾你。”
“不会了。这一生我定会好好护着你。”
子君开心得扑到了娄煜怀中。
第二日,林将军带着娄煜进了宫。
散朝后,二人进了御书房。
当下,娄煜洗掉了脸上的面具。
“都想起来了?”
“是。”娄煜将折子呈上。
很长一段时间内,御书房都悄无声息。
“把所有的事情细细道来吧。”陛下的声音中夹杂着疲惫与感伤。
“是。”
江南盐业一直都是个大问题。只要坐上这个位置的,不是同流合污就是被人暗杀。简直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偷税、漏税、甚至将官盐转换成私盐卖以牟取暴利,扬州官场上上下下都被腐蚀了个干净。
最让皇帝心寒的是,其中有皇子的参与。也对,没有皇子的参与,哪个敢这么胆大。
“林爱卿,朕在教育子女上难道就这么失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