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闲话家常是的,陈西炜跟她聊起天来,眼眸的笑意因为沈维夏紧张的神态儿更加明显。
“是啊,好巧啊,对了,今天我看见你买了把很大的电锯是用来做什么的呀,你是园艺家?”让疑问一直埋在心里不是她的个性,有机会就要问清楚。
不记得人却那么清楚的记得电锯?没发觉自己又露馅儿的沈维夏等着他的答案。
“你觉得呢?”陈西炜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又不是她要用的。
“我本来想去采购食材,看见有卖电锯,刚好我想买一把比较大的电锯就买了。”在沈维夏眼中应该是复杂的事情,当事人解释起来再简单不过。
沈维夏初听觉得没什么特别的,细想之后又找到了怪异的地方。他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要买电锯。
“那么大那么锋利的电锯应该连树干都能锯得断吧?”她试探性的问。
“除非是自己种的树。小区里的树木都属于公共资源,要罚款的,应该不会有人拿电锯来砍树,不过要砍人倒是个不错的选择。”陈西炜的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霎时,后背升起一阵寒意,沈维夏吞了吞口水,身子再稍稍往后挪。不管陈西炜笑的多好,多温柔,她仍觉得很可怕。
陈西炜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