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留,但也得有钱啊。一路上靠着算命赚了点路费悠悠荡荡,又将三本书都好好看了一遍,此刻我觉得它为了打开了另外一扇大门,只是这门我还没进入而已。
这一个月来,我也救过一些人,涨了不少见识。刚刚在四平火车站那儿赚了点路费合计看看北京天安门,但一个电话又给我调回了沈阳。
打电话的是赵娜,她说这几天经常做梦,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孩儿叫她妈妈,还让她抱着喂奶,可赵娜还没怀过孕哪里有奶啊?但怪就怪在早上起床她竟然真的来奶了!所以才会慌乱间想起了我,为此她还在电话里为我再三保证,自打和我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别的男人,绝对是不会怀孕的。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将自己改变的人都会有着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可能算不上爱情,又算不上友情,但终归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就像是我,从始至终都觉得亏欠一个人,欠了那一句“不见不散”。心中酸楚油然而生,但现在已经不能耽搁了,赵娜显然是被小鬼缠上了,我也没敢怠慢,买了火车票就杀回了沈阳。
下了火车是赵娜来接的我,她在看到我时飞奔而来,那眼里闪烁着泪光,大声喊着“大宝!我想死你了!”这一举措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看得出男性同志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