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的侧脸,就会感觉有道情绪随时都可能冲破了我的身体,紧接着一股子剥皮断骨的疼让我疯狂的大叫。
周涵他们也慌了神,就给我出去找大夫。等到医生进来给我打了镇定剂才算是安稳下来。
其中戴着口罩的中年医生说:“病人刚刚苏醒,不能太强的刺激。”
可就这时护士为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她却惊呼了一声:“天呐!”又跑过去拉着医生指着我的伤口:“主任,全好了!连疤痕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啊!”
一时间我在医院引起了轰动,仅仅三分钟,周涵和诗雨他们被请了出去。而且我是真的不敢去看她,因为道衣带来的那种疼,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虽然我不知道孙悟空的紧箍咒是怎么个疼法,但我觉得,我身上的道衣也绝对不会比他轻。
各路专家对我是进行了抽血化验,又进行了会诊,得到的结果最终定性为‘偶然性细胞分裂再生组织以及肌肉纤维生长速度的加快’。说通俗点,就是他们也不知道咋回事。
隔离检查了三天,见不到蔣诗雨我也不再那么疼,第二天就能下地走路。中间还见了几次警察做了笔录,他们都问我到底在公园发生了什么,还有凶杀案的现场为什么会有灵异符纸,以及死人为什么会复生?
我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