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再训狗,毕竟养大了都是自己的孩子,出去巡山太危险了,山里还冷,不如让它们在家看看家,防着点黄鼠狼来偷鸡。”
“您今年也岁数不小了,这儿条件这么艰苦,也该换个工作了。”毛石说。
陈铁宝却说:“哪有那么容易,这行都是父亲传儿子,儿子传孙子,我老陈算是没办法了,老婆连给我生了四个孩子,都是女孩!要不是当年村里指着我上山,估计早就被罚了个倾家荡产。”
心里不由得替他惋惜,如果真的像他那么说,很有可能某种民间秘术就要就此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可紧接着陈铁宝却把猎枪夸在肩膀,对我们两个说:“走吧,马上要大雪了,等封了山就出不去了,俺们这儿雪可大,二里地的路程能把人活活冻死。”
我和毛石互相对视一眼,在大自然的面前,谁也没辙。
缓了会儿热乎气,跟着陈铁宝出山,他看到我们靴子里的靰鞡草时还笑夸我了不得,因为现在的社会,还能知道老祖宗都留下什么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少见了。走在山林里的雪路上,暴雪的前夕,天空白茫茫一片,呼入鼻腔里的冷空气,还真就有那么一种冻彻心扉的感觉。
我忽然想起来赵大胆也是来到吉林这边的长松村,于是就问了一嘴陈铁宝,人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