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的心头肉,她妈虽然不说,我们也能理解那份悲痛,只是这份悲痛之中却又多了一丝漠然与习惯。我和毛石依旧装作啥也不知道,等吃饭的时候,陈铁宝说了:“小师傅,今天是村里准备祭祖,你们两个外地人就不要乱跑了,下午就我能回来。”
我指了指窗外:“这雪从昨天开始就没停,路都埋上了,这还要祭祖啊。”
陈铁宝表情有点不自然,领着小丫头的手说:“没办法啊,年年都是这个规矩,不去也不行啊,我争取早去早回。”
可当陈铁宝领着小丫头出门的时候,他那三个姐姐顿时泣不成声,就连她母亲也蹲在地上哭了几声。我和毛石谁也没问到底会发生什么,而是立刻采取了分头行动,他去祭祀现场,我去村里的那口井。
为道者,需宅心仁厚,见到不平之事就要出手相助,自古乱世道门尽出,随天道所向,行侠仗义。
不管那井到底有多么邪门,我和毛石都不能退一步,因为一旦心中有愧,那就是道心毁了,祖师爷让我穿的道衣除了不想与佛门牵扯不清,还有一个就是让我放下羁绊。
出门前陈晓梅追上我,要跟着我一起去,这可让我立刻摇头:“你还是别去了,在家等消息吧,人多了反而会添乱的。”
“你说谁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