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还给我烧了盆水,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索性就选择了继续装睡。
没多久她拿着毛巾沾着热水给我擦着刚刚呕吐时嘴边的污秽,包括手脚都擦了一遍,她的动作很柔软也很轻盈,好似很怕吵醒我一般,前前后后给我清理了干净,听她自语的说:“俺娘说了,嫁人就不能去城里,城里人太花花肠子了,俺们心眼不够使,怕被人家骗,俺娘还说了,说你是长的像是办大事的人,而且又城里人,一定会瞧不上俺得,不过那都不算啥,你为四丫做那么多,俺都看在眼里。”说着说着我感觉她好像哭了,顿了顿又说:“爹说你们明天要走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看见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想起我。”
说完她低着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世间最伤人的不是刀,而是那种想要而得不到的感情,就像我对蔣诗雨,陈晓梅对我,我们都是进入了一个死循环的状态下,明知自己做的是傻事,可有时候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傻子呢?
她没多久离开了房间, 这时我睁开眼,擦了擦脸颊的泪水,心中百感万千,不可否认她确实是个好姑娘。
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情感时,忽然门口传来毛石的声音:“告别完了?”
“二师兄,你没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