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尸体是在长白山林场里发现的,照这么看,很有可能是那些人自朝鲜逃跑,被什么人追杀?
情急之下我抢过了电话,对刑战说:“刑处长,我觉得如果科研人员在逃跑的途中死亡的话,留在吉林查一查很必要。”
对方却生冷的说:“执行命令,来朝鲜洪君里来找我们,现在我们已经发现实验室大门,目前陷入了僵局,大门打不开,你们明天中午必须赶到目的地。”对方接着嘟嘟的挂断了电话。
我拍了下脑门,看着鸭绿江对岸的警戒线,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忍不住的骂了一句:“妈了个比的,真特么的不讲道理!”
“小师弟,这里你熟么?”毛石忽然问我。
我摇摇头,指了指对岸:“那帮混蛋都到了,一定是袁北堂寻到了线索,门儿现在进不去了,就想让咱们也过去凑凑数数。”我觉得一阵头大,就问:“你说咱俩不去行不行?”
毛石皱了皱眉,他说出了一个难言之隐,之所以大家这么听话,那是因为包括他在内,大家都是属于民间异人,有着威胁到某些人安全的可能性,所以大家都是在登记在岸,而且要想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生活,他们必须要签订协议,例如在特定的时机被征兆,不能违抗命令,至于抗命的结果就是两条路可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