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大门,迎面就见到了满院子里堆积了猪马牛羊狗的下水,还有四周笼子里关着的牲口。
进了院子我就大吼:“我师兄呢!”
‘哗啦啦’平房子里面跑出来七个人,骂骂咧咧的说着一堆我听得懂听不懂的废话。
人群当中我还看到了黄毛和豁牙子,尤其豁牙子依然结结巴巴的说:“胆,胆,胆肥了,敢拿着刀来。”
“不废话,赶紧交人!”我也是心一横,今天就准备和他们拼了。
别看咱脸色白,身子骨也瘦,可真要是拼起命,谁都得合计合计,毕竟大白天的,谁都怕惹麻烦。
不过那七个人当中有俩人回屋取了一米多的大砍刀,几个人奔着我就走过来,这特么可坏菜了,心里犹豫要不要打他们的魂。
“一起上,剁了他喂狗。”有人说。
生命的威胁战胜了原则,我觉得拼刀应该是赵大胆、高虎那种人做的事儿,我还是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于是乎掏出符纸准备打魂,可当对方哄堂大笑的时候,忽然间大门口走出来一个人,他指着我们这边喊:“都特么别动手,快点请师傅进来!”
“老大?不是你让的么?”大豁牙有点没反应过来。
那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多点,国字脸,狮子鼻,不